7个笑话,笑到肚子疼的奇葩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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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剃 头 记
老王推开理发店的门,铜铃叮当作响。店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,剃头匠老张正给一位客人刮脸,见他进来,忙招呼道:"王先生来啦,您先坐会儿。"
老王在长凳上坐下,随手翻着桌上的旧报纸。报纸上登着"物价飞涨"的新闻,他不由得叹了口气。上个月来剃头,老张给他剃得潦草,他却给了双倍的钱。不为别的,就为看看这剃头匠的反应。
果然,老张今天格外殷勤。他给老王围上白布,又特意换了条新毛巾。"王先生,您这头发长得真好。"老张一边说,一边小心翼翼地修剪。剃刀在老王头上游走,老张时不时停下来,对着镜子仔细端详。
"王先生,您看这样行吗?"老张弯着腰,满脸堆笑。老王从镜子里看见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,心里暗笑。
剃完头,老张又给老王按摩肩膀,足足按了一刻钟。老王站起身,从兜里掏出钱来,却只给了平常一半的价钱。
"这...王先生,您这是..."老张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老王慢条斯理地说:"上回剃得马虎,我给了双倍的钱。这回剃得仔细,正好抵了上回的账。"
老张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老王整了整衣领,推门而出。铜铃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来,像是在嘲笑什么。
2、纱帽与皇冠
李大人跪在金銮殿上,双手捧着那顶被踩得稀烂的乌纱帽,声音颤抖:"陛下,臣...臣实在无颜见人..."
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,抬眼望去。只见李大人的乌纱帽上赫然印着几个小巧的脚印,帽翅歪歪斜斜地耷拉着,活像只折翼的乌鸦。
"爱卿这是..."
"回陛下,"李大人老脸一红,"昨日臣与拙荆因些琐事争执,她...她竟将臣的官帽踩在脚下..."说着,声音越发低了下去。
皇帝闻言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。他站起身,从龙案后转出,指着自己头上崭新的九龙冠:"爱卿且看,朕这顶皇冠,也是昨日新换的。"
李大人一愣,抬头细看,果然见那皇冠金光灿灿,显然是新制的。
"皇后前日与朕置气,"皇帝苦笑道,"将朕的旧冠摔在地上,又用凤履狠狠踩了几脚。朕那顶冠上,印的可不只是脚印,还有几道抓痕呢。"
李大人张了张嘴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皇帝拍拍他的肩膀:"爱卿啊,这官帽也好,皇冠也罢,说到底不过是个物件。倒是这家中和睦,才是真要紧的。"
正说着,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。只见皇后领着李大人的夫人闯了进来,两位夫人手里各捧着一顶崭新的帽子。
"陛下,"皇后盈盈下拜,"臣妾知错了。"
李夫人也跟着跪下:"夫君,妾身不该..."
皇帝与李大人相视一笑,各自接过夫人手中的帽子。这金銮殿上,一时间倒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厅堂,充满了烟火气。
3、衙门里的暗语
县衙后院的槐树下,几个官吏围坐在石桌旁。暮春的风裹着槐花香,吹得人昏昏欲睡。
"诸位同僚,"王县丞端起茶盏,笑眯眯地说,"在下每日不过是'随常茶饭端过来'罢了。"
众人会心一笑。这"随常茶饭"可不就是"现成"么,暗指他这县丞的职位。
李主簿捋着胡须接道:"本官更是不堪,整日'该汤锅里下文书',忙得焦头烂额。"
"煮簿!"众人哄笑起来。这"煮"与"主"谐音,倒是贴切。
这时,一直沉默的张转运使忽然开口:"比起二位,在下更是卑微。不过是'给老爷端便盆'的差事。"
众人面面相觑,不解其意。张转运使慢悠悠地解释道:"这便盆里的东西,不都得'转运'么?至于'屎'字,诸位自行领会便是。"
话音未落,众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。槐花纷纷扬扬落下,仿佛也在为这精妙的隐语喝彩。
忽然,县太爷的声音从廊下传来:"好个'转运屎'!张大人,明日便请你把这'便盆'端到巡抚衙门去!"
众人一惊,连忙起身行礼。张转运使苦着脸道:"大人,这...这玩笑开大了..."
县太爷捋须笑道:"玩笑归玩笑,不过你们这些隐语倒是提醒了本官。明日巡抚大人来视察,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。王县丞,你的'茶饭'要备得精致些;李主簿,你的'文书'要煮得烂熟;至于张转运使..."他顿了顿,"你的'便盆',还是留着自家用吧!"
众人又是一阵大笑,惊得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,带落一地槐花。这县衙里的日子,倒也不全是案牍劳形,偶尔的玩笑,便如这暮春的风,吹散了衙门里的沉闷。
4、酸臭人
小虎对老虎说:“我今天出山,捉了一个人来吃滋味很怪。上半截是酸的,下半截是臭的,到底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。”
老虎说:“这肯定是名秀才出资买了个监生。”
5、丁祭遐想
春日的阳光洒在宫墙上,陈教谕慢悠悠地踱着步子。他刚从太学出来,肚子里还装着丁祭的供品,嘴角还沾着油星子。
转过街角,忽然听见一阵喧哗。只见一群人围在路边,指指点点。陈教谕挤进人群,顿时瞪大了眼睛——一头大象正慢悠悠地走过,象背上披着锦缎,象奴在前头敲着铜锣开道。
"好家伙!"陈教谕喃喃自语,"这要是丁祭的供品..."
旁边一个卖糖人的小贩听见了,噗嗤一笑:"这位老爷,您这是馋肉了吧?"
陈教谕也不恼,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说:"你是不知道,今儿个丁祭,那猪羊瘦得跟猴儿似的。太学生们都抱怨,说孔圣人要是见了,非得气活过来不可。"
小贩来了兴致:"那您说,这大象要是当了供品..."
"那可就热闹了!"陈教谕眼睛一亮,"象鼻子可以做'象拔玉柱',象耳朵可以做'招风大耳',象腿...哎呀,一条腿就够整个太学吃三天!"
周围的人听得直咽口水。这时,象奴回头瞪了他们一眼:"说什么呢!这可是暹罗国进贡的祥瑞!"
陈教谕缩了缩脖子,却还是忍不住嘀咕:"祥瑞怎么了?孔圣人不也是祥瑞?让祥瑞伺候祥瑞,岂不美哉?"
众人哄笑起来。大象似乎听懂了什么,甩了甩鼻子,喷了陈教谕一脸水。陈教谕也不恼,抹了把脸说:"瞧瞧,这象还知道给我洗脸呢!要是丁祭的猪羊有这么懂事就好了。"
笑声中,大象慢悠悠地走远了。陈教谕望着它的背影,忽然叹了口气:"唉,这要是真能上供桌,明年的丁祭,太学生们还不得挤破头啊!"
6、拆壁贼
夜深人静,私塾里还亮着灯。王夫子捧着书卷,摇头晃脑地讲着课。窗外,一个黑影正悄悄靠近。
"今日我们来讲这《拆壁贼》..."王夫子捋着胡须,声音洪亮。
窗外的黑影猛地一颤,差点从墙上摔下来。这贼人姓张,是个惯偷,今夜本想来这私塾顺些笔墨纸砚去卖钱。
"前面《拆壁贼》啊..."王夫子拖长了音调。
张贼心里打鼓:莫不是被发现了?这"前面"说的定是前门。他蹑手蹑脚绕到后墙,掏出家伙准备凿墙。
"这是《后拆壁贼》..."王夫子的声音又从窗缝里飘出来。
张贼手一抖,凿子差点掉在地上。他抹了把冷汗,心想这夫子好生厉害,前后都叫他看穿了。
这时,屋里传来学童的哄笑声。一个胆大的学生站起来:"先生,这是《赤壁赋》,不是'拆壁贼'。"
王夫子老脸一红,强辩道:"胡说!这'赤'字分明是'拆'字少了一横,'赋'字分明是'贼'字多了个'贝'!"
张贼在墙外听得真切,不由得哭笑不得。他收起家伙,自言自语道:"这家人请了这么个先生,连看门狗都省了。我要是再来,岂不是自投罗网?"
正要离开,忽然听见屋里王夫子又说:"这《拆壁贼》啊,讲的是曹操带兵拆了赤壁,偷了东吴的江山..."
张贼脚下一滑,扑通摔进了院里的荷花池。水花四溅,惊得屋里一片哗然。
"有贼!"学童们喊起来。
王夫子却摆摆手:"莫慌莫慌,这是'赋'里的'惊涛拍岸'..."
张贼从池子里爬出来,浑身湿透,狼狈不堪。他望着窗内摇头晃脑的王夫子,苦笑道:"这哪是教书先生,分明是个活门神啊!"
7、对对子
春日融融,私塾院子里,老梅树开得正好。李夫子捋着胡须,望着树下两个学生。
"今日对对子,"李夫子指着梅树,"老梅。"
聪明伶俐的张生眼珠一转,瞥见廊下的柏树盆景,脱口而出:"小柏。"
"妙!"李夫子抚掌称赞,"老对小,梅对柏,工整!"
轮到憨厚的王生了。他挠着头,支支吾吾。方才张生说的"小柏",在他耳朵里变成了"小伯"。
"阿...阿爹..."王生怯生生地说。
"什么?!"李夫子胡子都翘起来了,"荒唐!"抄起戒尺就要打。
王生抱头躲闪,委屈地喊:"他小伯不打,倒来打阿爹!"
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。张生笑得直不起腰,其他学生也哄堂大笑。李夫子举着戒尺,打也不是,不打也不是。
"罢了罢了,"李夫子放下戒尺,"王生啊,你且说说,为何对'阿爹'?"
王生红着脸:"学生...学生以为要对亲戚..."
李夫子哭笑不得:"对对子要对景物!你看这院子,除了老梅、小柏,还有什么?"
王生四下张望,忽然眼睛一亮:"学生知道了!老梅对小柏,那...那廊下的燕子窝,可以对房梁上的蜘蛛网!"
李夫子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:"好!好!虽不工整,却也有趣!"
张生不服气:"夫子,这哪算对子?"
李夫子摆摆手:"对对子讲究的是活学活用。王生虽不懂规矩,却能触类旁通,这才是真学问!"
王生挠着头笑了,张生撇着嘴不说话了。老梅树下,一群燕子叽叽喳喳地飞过,仿佛也在为这别开生面的对对子课喝彩。